妈妈的意识尚未清醒,她像是一根被拉满的弓弦,突然失去了目标,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那种不上不下的空虚感,让她难受得几乎要抓狂,她睁开眼,双眼迷离,眼神涣散,娇俏的小嘴微微张开,甚至身体都在下意识地追逐老头那只离开的手。
“我要射了。”老人平静的宣布,就像是在聊无关紧要的天气。
那根稍微硬了一些,但大半还是软的肉茎在妈妈手里跳了两下。
她的小手细腻而又柔软,即使被乳胶包裹着,也能感觉到一种温润的柔软,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,其实妈妈套弄的动作有点机械,比起之前那种教科书般的手法来说略显下次,但是对老头来说,心理上的征服感更加重要,握持和套弄只是增幅快乐的引子,最重要的,还是对这个女人情欲和肉体的支配。
妈妈大脑空白,她的身体还沉浸在那种没被满足的余韵中,酥麻与强烈的空洞感折磨着她的神经,整个人几乎要崩溃。
她握得越来越紧,撸动地越来越快,全是依靠本能,这不顾一切的冲刺,很快就将老头推上了高潮。
“来了!”伴着一声低吼,几股浑浊而稀薄的精液断断续续涌了出来,全部射在了妈妈的手心里,甚至有几滴溅了出来,不知道飞到她衣服还是身上的哪里。
那股温热而粘稠的触感,那独属于精液的腥味,让妈妈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感。
房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妈妈没有动,她的手里捧着那滩令人作呕的体液,像是捧着什么稀罕物。
那被胸罩束紧的双乳剧烈起伏,身体内,被强行中断的没有抵达的高潮所带来的反噬还在折磨着她,让她的大腿根部一阵阵发软,连内裤都湿透了,紧紧贴着她的花穴与唇肉,在裤子底下勒出淫荡的痕迹,她差点身体脱力,就要直接瘫坐在地上。
不过,如此失态的事情,最终还是没有发生。
她作为主任医师多年来训练出的职业素养,与那深入骨髓的高傲和骄傲,让她在这一刻,迸发出了强韧的意志力。
她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身体的颤抖和内心的崩溃,面无表情地挺直了身体,将被玷污的手套摘下,甩进了垃圾桶。
接着,她抽出酒精湿巾,又仔细擦了一边手,连指甲缝都没放过,像是要彻底祛除掉老头可能留下的味道。
她将扣子扣好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物,重新带上那副高冷且端庄的面具。
“今天的检查结束。没有什么问题。”她的声音冷漠得仿佛医院里叫号的电子女音,听不出丝毫波澜。
老头这时候已经提好了裤子,一脸餍足地重新窝回了沙发,神态安详,就如同刚才那个淫邪的老流氓根本不是他一样。
“辛苦徐医生了。”他的语气平淡,和最开始打招呼的态度没有任何区别,“下次检查还得麻烦你。”
妈妈那正在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,她转过头,死死瞪了老头子一眼。
愤怒?
厌恶?
屈辱?
亦或是无奈?
恐怕就连妈妈自己都没办法阐明自己的心态,她只觉得有一股怨气冲上胸膛,却又不清楚是因为老头对自己的不敬,还是……别的什么。
但她终究什么都没有说,她压下那股怨念,只是重重合上药箱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,转身就要离开房间。
再没有任何寒暄,身后,电视嘈杂的声音像是在驱赶她快走。
走出会客室的那刻,妈妈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深潜的人刚刚浮上水面,肺部的空气终于得以流通。她靠在墙上,双腿支撑不住,缓缓往下滑落。
走廊里空荡荡的,就连风声都不存在,安静得骇人。
她捂着嘴,可还是从那清洁得没有一丝异味的手上,闻到了精液的腥膻。
她无声干呕了几下,眼眶里激出了生理泪水,而被浸得湿漉漉的内裤还贴在她的腿间,那种黏腻的感觉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荒唐。
稍微换了一会,妈妈猛地站直身体,然后抹了抹眼角,整理好表情。
她挺直了脊背,宛如一只翅膀受伤的天鹅,依旧维持着那份摇摇欲坠的高傲,尔后,踩着高跟鞋,一步步离开养老院。
只是,那原本沉稳清脆的步伐,在这时却显得虚浮而凌乱。
转眼便已入夜,夜色沉到令人窒息。
主卧内,只亮着一盏床头灯,昏黄色的光晕在床上流淌,将气氛衬托得无比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