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恶劣地用冰凉的脚趾夹住那两颗肿大的乳头,肆意地来回研磨取暖。
“哈啊……好烫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她在高烧的迷离中还要被迫侍候男人的双脚,被男人挑起性欲,用燃烧的生命力充当他淫乐的工具。
就这样,仿佛是为了报复她当年在手术台上说过的那番话,每隔一段时间,新改进的药物就会被重新注入体内。
她被强迫在镜子前,亲眼目睹着身体变化的全过程。
看着那对原本清纯的乳房像充气般膨胀到了极度夸张的地步,看着那两颗娇小粉嫩的乳头,一点一点的变长、变暗、变得肥硕,变得淫荡,最终……成了变态的摸样。
她就在这暗无天际的地狱里活活煎熬了三年,直到新药开发成功。
三年的时间,有时短的仿佛一瞬,有时却长的……足以彻底抹去一个人的存在。
那个曾经阳光般耀眼,正义凛然的女人死去了,而今的女人只是一具苟延残喘的躯壳,一头阴湿,色情,时刻散发着发情骚味的母兽。
她的乳头已经粗大得仿若男人的肉茎,暗红色的顶端总是湿漉漉的。
有时只需轻轻一碰,就会喷出奶水。
真是个王八蛋啊!
她明明还是个处女,身体却被改造成了随时可以喷射乳汁的奶牛。
乳房的敏感度也被大幅增强了。
曾经能忍受剧痛的神经,如今却连衣料的摩擦都承受不住。
她的乳头已被调整到了病态的敏感,任何触碰都是疼痛与情欲的终极刺激。
“很好。”男人随意地捏住那颗肥大的乳头,轻轻一挤,她就在凄惨的叫声中迎来了高潮,白色的乳汁喷射而出,喷溅在男人西装笔挺的裤管上,喷溅在她曾经满是骄傲的脸上。
在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后,主人满意地离去,只留下她,独自在剧烈的快感中痉挛抽搐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那个曾装满知识和技巧的大脑早已变得空空如也,只有羞耻的淫液在乳头和小穴间肆意流淌。
破碎的画面再次跳跃。
她被囚禁在一间密闭的房间里,墙上、天花板上,到处都播放着自己的影像。
视频里,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女人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各种在屈辱姿势下被调教,被虐待,被强制高潮的性奴。
一场场,一幕幕,她哀嚎着,喷着奶水,在男人的面前跪地求饶,往昔高昂的头颅如今深深的埋在男人的裆下,人格与自尊早已在哭嚎和呻吟间化为乌有。
你休想让我屈服!
手术台上的赌约言犹在耳,可是当年的那个赌徒,却早已输掉了手中的一切赌注,丧失了和他一较高低的胆气。
“我叫……我叫……”她蜷缩在角落里,抱着头,痛苦地回想着自己的名字。
可耳边回荡的,全是录像里自己如同母狗般的浪叫。
一天,两天,三天……
一个月,两个月,三个月……
“我是……监察……不对,我是……律师……不对,我是医生……不不不……我是……警……”
女人努力想要抓住曾经身而为人的过去,可看着视频里那个跪在地上舔舐男人脚趾、乳房像钟摆一样晃荡喷奶的贱货,她动摇了。
那个记忆中如阳光般耀眼的女子,真的存在过吗?还是说,一切荣耀都只是自己午夜时分的幻梦?
“我是……警犬……不对……我是母狗……不对……我是……夜壶……不对……我是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当男人再次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时,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边界了。
那具因为药物改造而24小时处于发情状态的胴体,那种如果不依靠男人的虐待,就无法释放的欲望,让她甘愿放弃自尊,卑微地匍匐在尘土里。
她像狗一样地爬行,细细舔舐着男人皮鞋上的灰尘,随后挺起上身,将那对胀得青筋暴起,急需蹂躏的巨乳,献宝般地捧到主人面前。
“请……请随意使用这具下贱的身体……我……我服了……”
“哦?现在,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?”男人毫不怜惜地揪住她的秀发,迫使其仰起满是情欲的脸庞,用她曾经威胁自己的话语嘲讽道。
她张了张嘴,茫然失措。那个代表着荣誉与光明的名字,早就随着一次次高潮的冲刷,消失在了脑海的沟壑里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记不得了……”女人眼神迷离,困惑地呢喃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