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又粗暴。穴口又禁不住抽搐、吸吮,什么也没有,空虚得如能感觉到内壁正相互挤压着被热液浸透,不得满足。
时不时挑开金链,让其又自己弹回,带来尖锐的微痛。
靖川哀求:“不要只弄这里…阿卿。”她被情欲浸染的声音在喘息间分外撩人,比往日更多一分沙哑与甜软。
“插进来……”
生怕卿芷不懂,又微微扭头,眼眸水光潋滟。
“肏我……”
她仍有最后一丝底线,任性、烦躁、恶狠地瞪她,不肯求人。只是此刻被剥走慑人的攻击性,倒如嗔怪。卿芷的手撤去,慢慢褪她衣衫,慢得似在勾勒寻找圣女这身白袍的特殊之处。
万分煎熬。靖川几乎能感到清液从腿间滑落,小腹下的灼热感一刻也没有缓解,几乎让她理智止不住溃散。她难过起来,心里全在想,怎么会有人这样坏——骤然,卿芷的手抚在小腹上,停于肚脐下,那熟悉的地方,又让她颤颤巍巍地绷紧身子,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个不解风情的坏人却贴在她耳边,指尖抵着那处:“靖姑娘。你可知,先前那道阵,如何破?”
靖川意识迷糊,茫然地眨眼:“什么?”
腹上猝然被用力按下,隔一层温暖,仿佛直直压在子宫。
“啊……”
靖川一个激灵,双腿夹紧,无法阻止地淌下热流。她泪眼朦胧,一下被刺激得舌尖吐出点点,回神都要好一会儿,更不要说回答什么问题。这样的抚慰只如饮鸩止渴,眨眼又是一股热潮细细碎碎涨满体内。
卿芷却叹了声气,一掌拍打在她臀上。这一下不轻不重,但足够羞耻,激得少女短暂清醒,意识到她做了什么后,不可置信——
她怎么敢?
不管桑黎还是谁,她的情人,从来没有一个敢这么做……她怎么敢这样?
常年被遮掩保护的地处禁不住如此对待,马上便浮起淡淡的红。靖川耳根如要滴血,恼怒道:“卿——”
名字未唤出,又一掌落下。这次打得重了些,隔着布料都让人刺痛得颤抖。可痛感却慢慢地发烫,反而让她绷紧的小腹间再度升起异样的燥热。
靖川绝不愿承认。
定然是毒的作用,这淫邪诡谲的毒,让她连痛感都觉得舒服……
卿芷的声音低沉,呼入她耳间,清澈冷淡。
“没学好,该罚。”她淡淡道,“蛮力破阵不可取。再问:猎杀娜迦,应从何处下手,弱点在哪?”
靖川极不情愿,睫毛被泪水沾得亮晶晶的,颤抖着。可眼下卿芷全然控制了她,她连站稳都要对方扶着,只得狠狠地记下这笔仇,嘴上乖巧了些:“在、在心脏……要剥……呜、剥开最软处……”
她话音刚落,卿芷的手便下移。剥开最软处。她两指探入泞漉秘处,灵巧抚弄,抵开湿滑软肉,一挑,将阴蒂剥出层迭保护,暴露在空气里。
靖川呼吸一滞,卿芷却停了,指尖轻轻落在阴蒂上,捏弄。这种细微快感,对她来说不足缓解,反添难熬。
“怎站都站不稳了?站好。”微凉的感觉轻点,声色冷意薄凉,如信香一样冰冷沉甸。灼热的触感抵在臀缝,顶了顶,逼得靖川呜咽一声,勉强支起腰。
难以违抗。
“继续。”
“要、精准刺入心脏。啊…不能被毒液……”少女绞尽脑汁胡言乱语,已不知在说什么,聚不拢思绪,只能哀哀恳求,“阿卿、阿卿……不要再折磨我了……”
静了一会儿。靖川以为她又要落下一掌,汗水涔涔,眼泪直流,万分紧张地等候着,心上已有些恐惧。可嘴上恳求,身子却食髓知味,为那疼痛欢欣,让她自己都未意识到地,期待地动了动腰。
只为承接那份来自女人的情色的惩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