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不开就自己动起来。”他哑声说,但此刻,眼中压着的火要冒了。
温什言咬住下唇,开始上下起伏,她动得慢,一开始,因为快感太强烈,她几乎控制不住节奏,但很快,她找到感觉,腰肢扭动,每一次坐下都让性器尽根没入,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退出,只留龟头卡在穴口。
“嗯…杜柏司……好深……”她呻吟着,双手撑在他肩上,乳房随着动作上下晃动,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。
杜柏司看着,眼神越来越暗,他放开她的腰,转而用手指拨弄她腿间那粒小小的阴蒂。
他的指尖粗糙的触感刮过敏感处,温什言猛地一颤,差点坐不稳。
“别……别碰那里……啊……”她摇头,但身体诚实地反应,穴道剧烈收缩,绞紧他。
杜柏司没停,反而加重了力道,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,帮助她上下动作,控制着节奏和深度,他让她每次坐下都更重,顶得更狠。
温什言被他操得神志不清,只能本能地迎合,她低头吻他,舌头急切地探进他嘴里,汲取他的气息。
间隙间,她喘息着问:“那你呢?离得开我吗?”
杜柏司吞咽了一下,喉结滚动,他没立刻回答,而是低头,含住她一边乳尖,用舌尖舔弄,吮吸,直到那粒小东西硬得发疼,温什言仰头呻吟,手指插进他头发里。
几分钟后,他才从她胸前抬头,乳尖和嘴唇之间拉出一道银丝,看着她眼睛,两个人对视着,在喘息和体液交织的黏腻空气中。
“离不开。”
然后他吻她,把她压在沙发上换了姿势,他让她趴着,从后面进入,这个姿势进得极深,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里面,龟头碾过宫颈口,温什言脸埋在沙发靠垫里,呻吟被闷住,变成破碎的呜咽。
杜柏司俯身,贴在她背上,汗湿的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,他在她耳边喘息,热气喷在她耳廓:“以后,不要把这副样子给别人看。”
温什言忍着剧烈的快感点头,侧过脸看他:“我说过了,不会有别人。”
杜柏司不太信,他用力,狠操了几下,撞得她身体前移。
“记住你说过的话。”
然后他直起身,一只手扶着她的腰,眼睛盯着两人交合处。
她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大开,紧紧裹着他的性器,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汩汩的淫液,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。
这幅画面刺激得他眼睛发红,他掐紧她的腰,开始发狠地操,每一下都用尽全力,又快又深,肉体的撞击声在客厅里回荡,混合着她的呻吟和他的喘息。
温什言被操得几乎失神,只能本能地收紧穴道,绞着他,想把他留在里面,她的叫声越来越高,越来越破碎,直到某一刻,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,她猛地绷紧身体,穴道剧烈痉挛,高潮了。
杜柏司感觉到她里面的收缩,狠狠顶了几下,然后拔出来,将白浊的精液射在她臀缝和腰背上。
温什言瘫在沙发上,浑身颤抖,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。
杜柏司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,然后起身,去浴室拿来湿毛巾,给她擦拭,他动作很仔细,从后背到腿间,每一处都擦干净,整个过程他没说话。
温什言看着他,等他擦完,才轻声问:“真的吗?”
杜柏司一只腿跪在沙发上,头也不抬,眼皮也不抬,还在擦着她大腿内侧。
“你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