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其存在便足够。
以为自己一生便要如此度过。
师傅为她算过一次天命。
通俗话本展开,她命里有一劫。
其实早忘记,因笃定不会,便不在乎——因那劫数,指明说她动情才会到来。
师傅那句戏言,如今想来,竟然是在提醒她。
为什么她偏生一入西域便遇上两遭心乱,偏生她开始想靖川为何如此复杂又忍不住去描摹她眉眼,为何她对她,如春雪消融,渐生不该有的怜爱疼惜?
她或许并未动情,但离这一步,太近太近。
饶是她这样不曾接触过情爱的人,也知道,看一个人不一样时,世界便在这刻天翻地覆。
先前诸般好是带给她一个暧昧好梦,三番遭她哭喊着恳求、见她近乎自毁地浴血抽刀时,却真正从这个梦里醒来,找到落点,不忍再放她独自在那里。
她看着实在太寂寞了。
情与欲总密不可分。卿芷知道自己缺了太多,遗弃了太多,一切到底追上。
这道劫,无论降或不降,她此刻都再拒绝不了靖川。只是肌肤之亲,当真是纯粹到无一分歹心的帮助?
放任自己沉沦欲海。与她,一同。
要起身,这发烫得晕晕沉沉的姑娘倒不让了,按住她,咕哝:“你看着。”两指一撑,扒开晶莹水亮的外侧,阴蒂露出,已然充血。
穴口丝线缕缕,里侧炙热的软肉未得满足,颤抖着吸吮,不甘寂寞,散发出甜蜜的气息。
浸满水泽。
指尖被浸湿了,清液慢慢滴下。
靖川轻喘一声,收手,扯开卿芷中衣。
里面只一件短褂,漂亮紧致的腰身袒露。
真是玉一样,冷白柔腻,随呼吸轻轻起伏,两侧曲线紧绷,藏着惊人的力量。
靖川沉下腰。
温暖到发烫的阴阜与卿芷微冷的腰腹忽的紧贴,逼得女人下意识咬牙发出一声闷哼,低柔又隐忍。
靖川手按在她上腹,轻轻笑一声。
她脸上泪痕交错,笑着的时候却仍明艳得意。
这些泪水实在是无情的泪水,不过是浅层的无法控制而非情难自禁。
卿芷注视着,知她便是总被这眼泪骗了。
少女撑在她身上,粗暴地动腰。若此刻有人从外剪影看来,恐怕像极自己被她压在身下恣意玩弄。